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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那里,不愿离去。
寒凛张了张口,还是又闭上,决定不去打扰那个看起来已经痴迷的男人,悄悄转身离去,心思飞转……
烈熵不近皇后,宫里也没有受宠的嫔妃,佳丽万千的后宫却留不住国主丝毫青睐,难道是因为他心爱之人早已嫁作他人妇?而且还偏偏是他最亲最信赖的至亲兄弟么?这么说来倒是很有可能……想当初他跟宁王妃姚婉也是青梅竹马啊!想到这里不由得笑,原来他也不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嘛!
烈熵不知道,因为看到了这一幕,寒凛对他的观感忽然好了起来,因为他总觉得一个痴情的人一般都不会太坏。
寒凛接到的第一场主祭并不是烈熵所说的九月九祭天仪。
在寒凛知道了烈熵暗恋着宁王府的某人后不到半月时间,宁王府传来了王妃姚婉有娠的喜讯,烈煊乐得逢人就笑,他们夫妻与国主同日联姻,十四年来这是第一个孩子,怎么不把个要当爹的男人笑开了花。
宁王向国主请借丹师给未出世的世子祈福,寒凛则终于在进宫两个月后终于再次见到自己的救命恩人。
祈福仪不象祭天仪那样复杂,更多的是寄托做为父母的美好心愿,丹师则只是做为一个召唤吉祥的媒介做做样子,所以寒凛还是应付得当。
晚宴,烈煊被他的堂弟留在宫中共餐,镇国玄衣做陪。
“你们一直想要个孩子,如今总算如愿了,恭喜啊——”烈熵微微的含下一口酒,感慨。
寒凛心里有点打鼓,看着烈熵的表情有些奇怪,不愧是做国主的人,心爱之人跟别人有了孩子,居然还能这么心平气和的向情敌道喜祝贺……
烈煊呵呵笑着:“婉儿也很高兴,不过清然说她现在身子有点虚,所以不能来,否则我们三人倒真是很久不曾象这样把酒言欢了。”看了一眼寒凛,又道:“还要谢谢小寒!今天祈福的事劳烦你了!”
“呃……”寒凛还没来得及开口客套,被一边国主的声音打断了。
“小寒?原来煊是这样叫寒卿的啊……”媚眼朝寒凛飞来一个冰冷的神色。
“是啊……啊!是是是,现在小寒是镇国玄衣了,不能再叫得这么失礼了!哈哈哈~~”烈煊笑着,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席间气氛的变化。
寒凛冒着一头冷汗,决定不再开口,低头猛吃菜,可怎么吃还是一身发冷,烈熵冰冷的眼如影随形……干嘛?你跟你家堂兄争女人,关我屁事?别拿我当出气筒啊!他皱着眉,心里大叫。
“熵,你也不小了,如今国泰民安,你也要赶紧生个皇嗣出来才是啊!”烈煊满面红光,一脸醉意拉着烈熵催促,“皇后这些年也是恪守本分,你就不要老是避着人家了。”
“孤的事不用宁王操心!”国主脸一沉,腾的站起身来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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