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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砚初并没有立刻松开,而是美其名曰要安抚她的奶子,又轻轻把玩了一会儿才磨磨蹭蹭地给她穿好衣服。
营养师把晚餐送了进来,两人一起坐在了餐桌前。
商砚初得吃两天流食,让肠胃先适应。
晚饭是小米粥和肉末蛋羹。
醇香的小米粥稠度和浆汤无异,入嘴无比顺滑。
蛋羹鲜而不腥,很刺激食欲。
这都是商砚初后来告诉商虞的。
他食髓知味,爱上了哺喂的方式,整顿饭吃得香艳无比。
商虞的舌根都被他吮得发麻,红唇肿胀热烫,肚子虽然有饱腹感,但完全没心思品尝是什么味道。
她的底线再一次被刷新,这种突破常理的行为淫乱又荒唐,甚至比被商砚初弄了身子更令她羞耻。
当天晚上,任是商砚初怎么甜言蜜语地哄,商虞都没再跟他说一句话。
她临睡前都还在想着,明天也别给他吃奶了,不能太放纵他。
第二天一早,商虞是被枕边人痛苦地闷哼吵醒的。
她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立马转头看向商砚初。
他缩成一团,手指插入发中揪着头发,痛得表情狰狞。
“阿砚!”商虞心重重一沉,立马拍下床头的呼叫铃,没过一会儿值班的医生护士就推着仪器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