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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虞退到一边,看着被团团围住的商砚初,心脏像被一直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双手都在后怕地发抖。
医生给商砚初打了一针止痛剂,他渐渐平静了下来。
商虞上前半跪在床头,握住了他的手。
他仍处在半昏迷的状态,迷迷糊糊地叫着“小鱼”,商虞想回应,张嘴却猛地哽咽,连声音都没发出来。
“现在已经暂时稳住了,你也不用太担心了。”主治医生说。
医疗团队全体都签了保密协议,不能将这里的事情泄露半点出去。
主治医生姓林,知晓商虞在假扮商砚初的未婚妻后最震惊的就数他了,年近五十的男人,无论如何也理解不了这种行为。
但现在看商虞心疼得恨不得自己替商砚初受罪的模样,他又不禁佩服起这个做姐姐的。
能为弟弟牺牲到这个地步的姐姐,提着灯笼都难找。
“之前也跟你说过,这些都是人体对压迫他视觉神经的血块的排异现象,这也都是正常可控的,有排异反应也是好事,说不定某一天他就突然自己恢复了。”林医生宽慰了两句,带着人撤了。
病房里又剩下商虞和商砚初两个人,商虞看了他很久,慢慢将额头贴在他冰凉的手上,一滴泪蓦地坠落,砸在了商砚初的手背。
商砚初指节条件反射颤了颤,商虞立马抬起了头。
“阿砚……”
商砚初睁开了无神的眼睛,声音及其嘶哑,“怎么哭了?”
商虞憋了许久的泪彻底落了下来。
她以为自己很坚强,也确实独自撑起了很多事,却不知为何只听他这一句话,积压的情绪就再也忍不住决了堤。
她哭也哭得隐忍,默默掉着眼泪珠子,偶尔溢出一声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