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宇文柔策马径直入了主营。
谢瓒正?在与温嶂论?议战情,黎沧牵连而入,道:“西?羌长公主求见谢相。”
黎沧话落,帐帘之外就传了一阵喧闹之声,道:“谢相正?在与温将军论?议战事,长公主您不能入内……”
一角沉重的帐帘被?揭了开去,一道秾纤的红色倩影擅自入内,宇文柔掀起了狭长的眸睑,直直望定长案背后?的绯衣男人,道:“谢瓒,本公主有要?与你单独商榷。”
话落,她的目光在温嶂与黎沧二人之间巡睃了一阵,冷傲道:“其余闲杂人等,一律出去。”
此?话不可不谓之猖狂。
温嶂先是看了黎沧一眼,目露疑惑,紧接着往上首座望去,上首座正?坐着谢瓒。
在场众人皆是望着他的眼色来行事。
谢瓒对宇文柔的出现似乎并不感到很意外,他覆于膝面之上的手,微微屈了一屈,置放在桌案之上,淡声说道:“温将军、黎郎中将,你们且先退下。”
男人的话辞不紧不慢,透着一股子雍容与澹泊,近乎是不怒而威。
这显然就是要与宇文柔长谈的节奏了。
温嶂与黎沧相互对望了一眼,心中算是有了定数,双双告退。
偌大的营帐内,一时之间只余下了谢瓒与宇文柔二人。
谢瓒一晌执起剪子,剪了剪烛台之上的灯花,一晌袖了袖手,直截了当地淡声问?道:“长公主殿下可要?说些什么??”
宇文柔的心情其实?非常的复杂。
这些年以来,一直倾慕着谢瓒,尤其是他与废太子赵溆入羌为质的那?些年,她与他打?交锋打?得多了,对他十分赏识,多次明里?暗里?地表达过自己的心意,意欲破格将他提为驸马,但他就如一块永远也无法融化的冰山,丝毫不为所动,每次将她抛过去的求婚绣球,都原封不动地奉还了回去,教宇文柔好不气馁与气结。
宇文柔也干过强买强卖的事儿,诸如在晚宴窃自给他下了蒙汗药,打?算霸王硬上弓,奈何谢瓒不但是酒量极好,也养就了一身百毒不侵的稀缺体质,他不动声色地服下了宇文柔递呈来的酒浆,饮完之后?没有出现任何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