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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贤王将沈莺歌抱入金殿,将她放置在床榻上,两?臂撑于她的腰肢两?侧,略微垂着下?颔,一错不错地望着她:“本王乐意。”
沈莺歌有些听不明白,重复了一遍:“王爷乐意?”
“本王的胞弟究竟是个什么德行,本王再是熟稔不过,他虽金玉在外,实?则是个名副其实?的废物草包,还时常打着本王的名义四处招摇,惹下?了不少笑料与祸事”
羌王的手掌慢条斯理地抚捻着沈莺歌的檀唇,话锋一转:“你提本王除了一害,本王乐见其成。”
“所以说?,王爷是在借我之?手,除掉棋盘之?上没?有用的废子?”
“莺歌聪明。”
“……”
沈莺歌寥寥然地扯了扯唇角,视线却扫荡着那一个信筒。
信筒之?中有谢瓒给她的信。
在如今的光景之?中却落在了羌王的手上。
她不清楚谢瓒给了她回了些什么。
她好?想知晓。
这种思念的感觉如猫爪子似的挠刮着她的肌肤。
掩藏在袖裾之?下?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指骨泛散着一层淡淡的苍白。
羌王饶有兴味地凝视着沈莺歌的芳靥,将她眸尾的泪渍擦净之?后,道:“今夜这份献礼,本王收下?了,翌夜等本王来迎娶你。”
他大掌伸到她的鬓角之?间?,很轻很轻地揉了一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