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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傍晚下班时求贺绅送她回家时简直两个样儿。
贺绅仿佛没听出她的不耐:“到家没?”
“到了。”
“发消息怎么不回?”
朱伊伊胸口堵得慌,一口气提不上来,“懒得回”三个字快要像火星子一样喷溅出去时,话筒里传来男人低沉而关心的声音:“我以为你出事了。”
话就这么僵在唇边。
天平在不受控制地倾斜。
他关心她,她怀疑他。
朱伊伊,你好坏喔。
她编了个谎话解释:“手机静音,刚没看见。”
“安全到家就好,老城区的治安的确是一个问题,政.府最近在开发隔壁的经济区,按理这边也会涉及到,”他说,“我抽空去问问,如果可以的话,会派人早早安排这边的治安管理。”
无言一会儿,她忽然低低唤他:“贺绅。”
“嗯。”
“我能相信你吗?”
以为她问及治安,他笑:“当然。”
两日后,城南小区来了一批领.导,朱伊伊那会儿刚吃早饭出门,嘴里咬着一袋豆汁儿,听见声音看过去,几个穿着板正、气质不凡的人边走边指指点点,说话间谈及“改建”“管理”“安保”等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