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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许汝徽卷入一起党争。”
左珩随口搪塞,想她心思挺细,哪像十六岁的深闺姑娘。
“我爹酒囊饭袋一个,他没那本事。我陪您走一趟,可您能答应我个要求吗?”
回许家瞧瞧也成,让她好好认识一下那几个败类。
来日方长,有些账需慢慢算。
“说。”
“回许家,你要对我相敬如宾。我是厂公的对食娘子,不能跌份儿。”许宛微挑烟眉,粲齿一笑。
左珩眸中掠过一丝喜色,来他宅邸那么多姑娘,许宛是第一个勇于承认这个身份的。
“可。”
“那我……”许宛瞟一眼堆在橱柜上的马嚼子,“先回房歇息去啦。”
她吃饱喝足撒腿就跑,生怕左珩再留她过夜。
左珩没拦她,独自饮了盏酒。
酒还没等暖胃,浑身已颤抖不止。
他冷汗涔涔,踉跄起身,翻找到一瓶丹药。
囫囵吞下两粒,挨过约一刻钟,才缓解过来。
近一年,药效时长变短,遗症越来越多,他得尽快找出对策。
翌日晌午,左珩携许宛去往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