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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俞旺仔和芽芽的所有东西,都是出于“舅舅”的身份,陪着俞舒玩玩的小游戏。
可一旦他给了俞舒资源,是要对他上心的,要动真感情的。
而现在,当他从后视镜看着俞舒时。
后视镜里的俞舒好像被无限缩小到一面巴掌大的长镜子里,脸色苍白地努力让自己平躺在不算宽敞的车座上,身下的路偶有颠簸,他都会心惊胆战地尽力稳住自己的身躯。
韩涿野呼吸一滞,人生难得有几次,感到了恐惧,一种心脏被握住,无法逃脱的害怕。
小蔡路上先是以平稳为主,才能保持车速,将将把时间缩短到了28分钟。
韩涿野在车上就提前联系了德鑫医院的人,几个白大褂推着担架在门口等他们。
一下车,韩涿野就拉开车门,抱俞舒抱到担架上。
守着的医生都是给俞舒看过病的,俞舒一睁眼就虚弱又小声地叮嘱其中一个医生,说:“给我做B超。”
医生傻了一秒,想到他身体异于常人,随即绕了下胳膊,说:“快快快,去妇产科。”
韩涿野跟着他们一起过去,等俞舒被推进门,才坐下来。
大概过了十五分钟,就有医生推门走出来,看到他坐在门外走过来,说:“孩子有七周了,出现了先兆流产的情况。”
说完,医生顿了一下,补充道:“不是真的流产——”
“我知道。”韩涿野打断他,咬了下牙。
他心里知道,但是又不愿意相信,随后想起,他还需要确认一件事,一件他笃定了八年,从未怀疑过的事情。
往常“先兆流产”这个词儿一出,那些新手爸爸们就慌得不行,以为是流产了,现在被他打断,医生哑了一下,紧接着又说:“我刚刚问了他,他说先吃保胎药。”
俞舒的态度非常明确,让韩涿野克制不住烦躁,捏住手机说:“先带他去检查一下下体, 他刚刚拍戏被马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