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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你去医院。”
“不去,唔,别,别看我,嗯…不要被人,嗯呜…酒店,带,酒……”尧歌断断续续像说胡话一样努力表达什么,贴着江欲行的身体,不安分地动来动去。
他不想这样的,但是根本忍不住。
隔着羽绒服,江欲行还能感觉到顶在自己背上的两点震动,那是贴在尧歌双乳上的跳蛋。尧歌还在不停地磨蹭他,尤其是抵在他后腰处的硬物。
而在江欲行感觉不到的地方,尧歌的后穴,还夹着后庭自慰器以及三颗跳蛋,随着车子的颠簸,把尧歌折腾得更加要命,在药物作用下疯狂分泌的肠液一下就把后座弄湿透了。
“酒店?”江欲行反问一声,明白了尧歌的意思。
这正合他意。就算尧歌不开口,他也会给出一个合适的理由带尧歌去酒店的。
…
另一边,在警察离开后,男人既松一口气,又更加烦躁地把自己甩进了沙发里,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该死。
那个男人是谁?说是同事……也是个牛郎?尧歌是学生,又只打了这一份零工,说同事就只能是牛郎了吧。
那人这么担心尧歌,正义感爆棚还是也看上尧歌了?不,看着不像他们这边的人。
不管怎样,反正这人是得罪自己了。一个伺候人的小人物也不掂掂自己的分量就乱逞英雄?
不过这人还能先放放。今天这事儿,人证物证确凿,虽然暂时稳住了警察那边,但如果尧歌真要追究,他也不好洗脱。
而至于怎么让尧歌听话……
男人起身,走向地下室,踢开了倒在脚边的三脚架,从角落里捡起了一台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