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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温西臣给打断:“没有。”
他关掉吹风筒,俯身揽住她的细腰,一把将白苏苏压在床上,眸光色彩沉沉,看不清楚表情,只听男人说:“看来你还不困。”
白苏苏愣了愣,“哎,不是……”
她想叫停,温西臣已然解开她的浴袍,修长的手指顺着浴袍钻进来……
很快,什么睡意都没有了。
白苏苏眼尾泛着艳丽的红,素白的手娇软无力地搭在男人肩头:“……说真的,你就真的没什么想要问我的吗?柳艺琳说,我不是白相宜,你就不害怕……”
温西臣滚烫的唇张开,覆含住她白嫩的耳珠,声线透着惊人的喑哑,“害怕什么?”
被咬住了命脉一般,她的声音有一瞬间的破碎:“就是、就是不担心我跟柳艺琳一样,是借尸……还魂啊,或者是专程吸食男人精气的鬼魅啊,就跟那个艳鬼一样……”
“呵……”温西臣顺着她耳后吻到她那截白皙细腻的颈子,亲着她颈侧的淡青色血管,白苏苏能够感觉到他低低沉沉的笑了声:“你尽管来吸。”
白苏苏:“……”
好吧,她现在俨然才像是被吸了精气的那一个。
光线摇晃,朦胧晕黄。
今夜漫长的昏沉旖旎里,浪潮翻涌,白苏苏似乎感觉温西臣在耳边问了一句:“如果你不是白相宜的话,你是谁?叫什么名字?”
“苏苏。”被抛上云端的恍惚间,她听见自已回答:“白苏苏。”
…
“苏苏。”温西臣这般在耳边叫着她,一遍一遍,如斯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