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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铭哼笑,朝向殷天赐, “呸!”
殷天赐咬牙切齿,“把他给我抓起来!都愣着做什么?!”
柴皇城拄着拐杖,快速移动了几步到高铭跟前,护着他道:“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收留此人,公子息怒。”
他觉得自己好歹是前朝皇族子孙,多少能受点优待,不至于没命,而这路过的后生,若是落到殷天赐手里,性命不保。
“老东西,赶紧滚开!”可惜殷天赐根本没把柴皇城放在眼里,上去就要推开他。
高铭见他如此张狂,气得挽袖子,“你是不是欠收拾?”
这时外面吵嚷,时迁腾地跳了进来,“主人!咱们的人都被我叫醒了。”
原来他刚才就看出事情不好,这少年没安好心,知道早晚要闹翻,便回去把老都管和一行人都叫醒了,此时都赶了过来。
殷天赐来庄上吃酒,差役奴仆带了二十来人,高铭他们这边也差不多,论人数,几乎持平。
但是,他们毕竟身在柴家庄上,得看柴皇城的意思。
柴皇城还是打算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件事,看来老朽的薄面上就……”
不等说完,就被殷天赐打断,“看个屁,告诉你,姓柴的,识相的你就帮我把这帮人捆起来,押回知府大牢,否则别怪我没提醒你后果。”
柴皇城年纪一把,如此被折辱,怄了一口气,不停的喘息。
但他毕竟要考虑自己身处的位置,不能得罪殷天赐,一时十分纠结,“那、那就……”
高铭抱着肩膀对柴皇城道:“柴员外不必纠结,将我们押送知府大牢便是,我就不信这青天白日没有讲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