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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纪羡臣比起东篱也好不到哪里去,同样也接近体能极限。
他听着耳边东篱沉重的呼吸声,问:“你还行吗?”
不行的话他就自己去摘忆梦草。
东篱咬咬牙,坚定地回答道:“我可以的,三哥,不用担心我。”
纪羡臣见他坚持,就没再开口了。
两人继续艰难地朝着忆梦草迈进。
八十米、五十米、三十米……
眼看着纪羡臣伸出的手即将触碰到忆梦草之际,突然有一道身影比他更快一步,将忆梦草连根拔起。
骤然出现一位陌生人,东篱不由得惊呼道:“我靠!这个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这么冷的天气,这个人居然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黑色夹克外套,身上也没有带任何的登山设施……她是怎么爬上山的?
花朝朝没有理会东篱的惊讶,她低下头,看着自己手中刚才地里拔出来的忆梦草,缓缓开口:“这株草可不能让你们拿到。”
在此之前,她已经毁了其他雪山上的忆梦草,而她手里这株,是这世上最后一株忆梦草。
纪羡臣听到这句话后心中猛地一震,还来不及说话,便看到花朝朝用力一捏,手中的忆梦草瞬间化作了粉末。
东篱目睹了这一幕,整个人都惊呆了,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纪羡臣见状,连忙伸出手试图接住那些粉末,然而,粉末却顺着刺骨的寒风飘向四面八方。
纪羡臣愣了几秒,才抬起眼,死死瞪着眼前这位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