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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却也没有继续教训骆希声的心情了。瞧着他殷勤的眼神,汤霄顿觉腻味,但不为难骆希声,心口那捧恶气始终发泄不出来。
狠狠瞪着骆希声,干脆嘴里发起牢骚,毫无顾忌地骂他爹软弱,谁都可以过来踩一脚。骂汤党里的某某官、某某御史,虚有其表,俗不可耐。
听得骆希声微愣自己人都骂这么狠,汤霄是从哪儿跑出来的疯狗?
看他身边的跟班,都是一脸平静,习以为常的样子。显然这种事情发生过不止一次。
汤霄转而骂起易党之人,轻蔑地评价易积石:“易积石孤家寡人,虽然汤沃没什么本事,但对上他,一个被门人弟子操控的泥偶,迟早让他败下阵来!”
骆希声怀疑他是在哪儿受了不痛快,因此随便找个人发泄,全当听猴子乱叫。
汤霄实在骄狂,满朝文武,除了皇帝和冷芳携,似乎谁都敢骂,一边骂一边走,完全把骆希声抛之脑后。
……有病一样。
骆希声凉凉瞥他一眼,拢着袖子继续买菜去。
隔日到大理寺时,骆希声发觉同僚们面色都有些难看,窃窃私语,脸上忧心忡忡,似乎发生了什么事。
他自然不能走过去当面问他们,便佯装专心做事,偷偷听。
这一偷听让他愣在原地。
汤阁老的儿子,昨夜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都是诗文
第66章 中贵人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