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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挥起拳头就要砸向贺延年那张讨厌的,一直笑着的脸,嘴里咬牙切齿道:“我草你大爷的!傻逼自恋狂,你知不知道你一直都是别人的替身?”
挥出去的拳头被人握住,蒲景言不服气,另一只拳头也要往他脸上招呼。没想到这次拳头挥过去毫无阻力,贺延年的脸被狠狠砸了一拳,脸都偏向了一边。
蒲景言觉得这拳根本不解气,至少再打一百拳才能弥补自己当年遭受的1%的伤痛。不只是身体上的,更是精神上的。
他准备再动手,突然发现刚刚被握住的左手很痛,贺延年把他的手握的很紧,仿佛要捏碎一样。
蒲景言痛的叫了一声,他用另一只手去掰开贺延年的手,但怎么都掰不开。他气的朝他的手臂砸了好几拳,还骂他,“你TM有毛病啊,一直抓着我的手干嘛!松开!贺延年,我让你松开!”
他平常不怎么爆粗口,但碰到贺延年他才知道,原来脏话都是攒着骂给贺延年听的。
贺延年终于有了动作,他抹去嘴角沁出的一点点血迹,目光冷冷的看向蒲景言,完全没了刚进来时那抹玩世不恭的笑。
洗手间的灯打下冷白色的光在贺延年眼下投下一片阴影,让他的表情看起来有点阴沉的可怖。
蒲景言看着他,砸向他的拳头停住了,他觉得贺延年看他的眼神,好像在传递极其危险的信号。
果然下一秒,蒲景言就被他连拖带撞的拽进了卫生间的隔间里。他还来不及反应,惊呼一声后两人已经挤在了小小的隔间内。因为蒲景言是被强拉着塞进来的,在激烈的拉扯过程中他的小腿还狠狠撞到了门,等站稳后他才感觉到疼。
“贺延年,你发什么神经…”话还没说完,他就被人用手压在了隔板上。
这家法餐厅的基础设施配置的很高端,处处给人以法式浪漫的氛围感。卫生间不但被打扫的一尘不染,甚至每个隔间里都放置着香薰,用的还是法国牌子Cire Trudon的皮革与烟草。
被撩人的香味一熏,蒲景言盯着眼前的贺延年失了神,他一下分不清这是现在还是十年前。
贺延年看起来心情很不爽的样子,他两手撑在蒲景言两侧,一字一句的问他:“你刚刚,说谁,是替身。”
蒲景言听了这话才回过神来,他用手臂抵着贺延年压过来的身体,知道了对方是为这事憋屈,他就要故意恶心恶心他。
“你啊,你是替身,刚刚那人你看清楚了吗?他才是我一直喜欢的人。当时和你在一起,也只不过是你和他长得有几分相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