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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今人还在国子监读武学,也不知道书都读到哪里去了,敢纵奴行凶。这样的人做了武官还了得?!岂不是更加放肆!”
高铭记得富安敲门的时候就一个汉子开门,花荣既然在国子监读书,那个时间人根本没在家,纵奴行凶的罪名安不到他头上。
花荣一定因为被冤枉的打击处理过,心里埋藏了仇恨的种子,在之后才那么容易就上梁山落草了。
这不行啊,林冲刚按下去,花荣这边就加了火是怎么回事?!
“爹,花荣的家奴又没打我,这件事就轻轻揭过吧,打的是富安,至于么。”
高俅瞪眼,“我一开始哪里知道你没被打,还以为你也吃了亏,才命人把他逮捕下狱的。”
高铭赶紧说了好话,“还是爹疼我。”
高俅没说话,但从脸上的表情看,对这句话还是比较受用的。
高铭劝道:“爹,如今我没事,这花荣就放了吧,否则的话,外面的人该说咱们仗势欺人,只是个门客被殴,就兴师动众,气焰嚣张,不是好事。林冲的事刚解决,就别再引人注意了。”
高俅对儿子“刮目相看”,“你怎么一下子懂事了?”
不好不好,一不小心又正常了,得把对方的疑虑打消。
“爹,我只是纨绔,并不是蠢货。”高铭往床上一躺,抓过扇子给自己扇风,装作生气的嘟囔,“真是,敢情我在您眼里这么不堪?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况且今日我去见了林娘子……”
高俅的表情一下子严肃起来。
高铭接着道:“我去看她了不假,可她瘦得都脱相了,又老态又憔悴,我就不喜欢了。我折腾一圈,什么都没得到,真是累了。”说罢,把扇子一撇,又念叨了一句,“累了。”
高俅听罢,又好气又好笑,“你还累了,我替你收拾烂摊子才累!不过也好,你既然累了,就老实给我消停一段时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