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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崇文握了握我手腕,我回握住他,“崇文,你太乏了。”
他没有回应我。
不久我走出书房,回自己的卧室,保姆也紧随其后跟进,“夫人,李秘书请您下楼。”
我换着裙子,“他有事?”
“您看庭院。”
我蜷在床上直起身,往院子里一瞟,许柏承的宾利泊在桂树下,他没有从别墅离去。
我叮嘱保姆,“崇文要是喊我,你顶住,至多一小时我就回。”
我匆匆跑下楼,李秘书按了闪灯,我干脆进入后车厢,我坐下后,隔离前后的挡板随之升起,“你还没走吗。”
许柏承膝盖上放置了一份加急的文件,他正全神贯注在批阅文件,我问他话,他慢条斯理回,“不着急。”
“许崇文委派我去寺里上香,他还挺惦记你母亲的。”江见疏行
许柏承合上批得差不多的合约,“还生气吗。”
我一声不吭。
他笑了,亲手剥了我爱吃的夹心糖,“凤梨味。”
我没张嘴,“五年前,我最爱凤梨味。”
他挑眉,“现在不爱吗。”
我斩钉截铁说,“人是会变的,你变了,不许我变吗。”
他淡淡嗯,“对,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