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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粗略的观察（第4页）

陈云还是戴上帽子，换了身平时很少穿的衣服走下楼。

试着确认一下自己之前下楼的这一路上，有没有来自自己身上的物质。

皮屑、毛发什么的姑且不说。

以他如今的视力，地上如果有他换下来的龋齿，应该可以被轻松发现。

只是当他脸不红气不喘的逛了两个小时回来之后。

得出的结论就是没有任何发现。

因此。

要么是换下来的身体物质因为各种原因发生了大幅度的位移。

要么是压根就不是在家外面发生的蜕变。

陈云询问过街边的店铺刚才有没有环卫工人路过，得到的回答是环卫工人早就下班了。

所以，陈云觉得并不是在家外面发生的蜕变。

那么。

找不到新陈代谢下来的身体物质的原因。

也就只有比较魔幻一些的可能了。

比如说：

他替换下来的身体物质自我降解消失了；或者说是他的身体不好的部分凭空从坏变好。

在没有实证的情况下。

陈云不确定是哪一种可能。

但是不管是哪一种，看起来都不像是人类会的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