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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住田国栋,把脖子上的望远镜摘下递给他说:“你下去干啥,还想陷进去?小薇不在那里,不信你自己看。”
田国栋抓着望远镜看了半天,面色越来越差,嘴里无意识的问:“小薇,小薇你究竟在哪?”
我心知这里太过危险,我们几个大老爷们都一死一残,小薇她一个半大女娃,真要在这儿早死了好几回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息安慰道:“田老弟,小薇肯定回去了。出去再找吧。”
鼎耳上端距离洞顶不到十米,王鑫鹏用同样的方法,拿绳子把石头甩进洞顶裂隙中凸起的地方卡住。
还是身手最灵活的田国栋先上,可他爬了一半就停住向下喊:“咋了?”
我们面面相觑,什么咋了?
孙福生抬头看他不动喊了一声:“田老弟,你这弄的人不上不下的,搞什么呢?”
田国栋疑惑问到:“你们刚才没叫俄?”
“鹅鹅鹅,道爷我叫鹅了,没叫你…”
田国栋知道他是调笑,哦了一声,继续往上,仅爬了半米又停下。
“你们真没叫俄?”
我皱眉问道:“田老弟,什么情况?”
他摇摇头说:“没事,俄估计是疯了。”刚要继续往上,耳旁又传来有人叫他的名字。
往下看去,见众人的嘴都没张,于是侧耳仔细倾听。
‘国栋,国栋,我怕,国栋…’
他盯着石鼎中间黑漆漆的水坑,猛然撒手从绳子上溜了下来,就要往水池里跳。
我和孙福生赶紧拉着他手臂,把他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