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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孤山暗自揣测,他或许还想说,他的陛下也葬在北方,他不舍离去。
不过既然童子歌没说出口,自己作为外人,也不便多问。
况且,严孤山本就打算让他留在北方,若是他去南方与父母团聚,很可能暴露身份,到时候引来仇家,祸及南方的家人。
严孤山提议安排他做县令,并暗中派遣皇帝留下的影卫保护他。
这么做一来是保障他的安全,毕竟甘家还留在北疆驻守;二来,太子考虑到自己毕竟曾是荆州的敌人,若骤然调动当地势力,恐难服众。
又听闻童子歌与影卫们有过交集,让他们先接触磨合,日后用起来也更得心应手。
至于童子歌的身份,先用现在这个顶着几年,过些时日再做更改。
童子歌对此也没再有什么异议。
众官员被分配妥帖,准备各自去任职。
童子歌听着身旁官员们议论纷纷。
有人说这里要建州府,等太子回京述职后,由皇帝定夺把此地封给谁。
有人讲此次战争胜利,不单单是太子的功劳,周将军也出力甚多,周将军是大齐继后的弟弟,皇帝宠爱继后,想必会把这块地分给继后的亲生儿子。
但也有人反驳,周家近些年势力愈发庞大,皇帝忌惮已久,再加上继后行事跋扈,皇帝渐渐厌烦,这封地说不定会落到太子手中。
可随即又有人叹气,说皇帝对太子的猜忌犹如对待仇敌,最终花落谁家,实在难以预料。
童子歌默默听着这一切,或许在大齐人上层,荆州像一块肥肉,被当做战利品争夺,免不了一番血腥风雨。
可这是他的家。
但也只是从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