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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大齐竟像是铁桶一样,一服压抑的气氛从上到下漫延着。
路驸马回了家,侍女上来替他更衣,他叹了口气。
远清正在逗弄孩子,这孩子生的聪明伶俐,让她满心满眼都是这个肉球,幸福快乐,面上柔柔的带着笑。孤身打马跑去留仙山时那样悲愤绝决,仿佛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这时听到路驸马的叹声,稍微把注意力分了一丝在他身上,“怎么了?”
路驸马十分委屈:“我进门到现在,你都没看我一眼。”
“快来坐着吧,宝宝今天走路了。”
路驸马又不能真同儿子争宠,就郁郁的坐了过去。
远清抬眼看了他一下,发现他是真的有事,又问了句:“怎么了?”
“也没怎么着,就今天在朝上,田侍郎犯了些错,当场让陛下扒了官服打板子,田侍郎,治水立了大功,陛下一点情面不讲,一些私底下有些小动作的人都吓得说不出话。”
远清愣了愣神,皇帝哥哥十分聪明,应当知道水至清则无鱼,怎么会如此苛求?
“田侍郎犯了什么错?”
路驸马看她一眼,有些说不出来。
“……就是去青楼嫖了,回头又同人喝酒说漏了嘴,说是……说是那个妓女与千羽大长公主有七分像。唉,朝官嫖|妓,虽然祖训是不许,但这么多年了,也没谁真执行啊……”
远清拧了眉:“岂有之理,那家青楼?驸马快向皇上请旨去抄了它!”
路驸马吓了一跳,连连摆手:“不用这样较真吧?!”
远清一脸寒霜,逼视着他。
他只得投降:“我去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