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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腰部轻度撞伤,轻微脑震荡,手上的口子缝了六针。医生要求住院观察。
祁晏觉得无所谓,吵着闹着要回家,因为他发现他哥好像很排斥医院,自从进来之后就浑身紧绷,没有一刻是放松的,可是为了他的伤,还是强撑着。
“哥,我们回家吧,我不想待在这,医院的味道很难闻,我不喜欢。”
自从知道祁晏伤的伤不致命便开始发呆的沈迟思绪终于回笼了些。
“嗯?你说什么?”
“我说我想回家,不想住在医院。”
沈迟的脸色不太好,也不知道是因为气的还是别什么。
“你是腰不想要了,脑子不想要了,还是手不想要了?”
“哦。我知道了哥。”
祁晏完全不敢忤逆他哥的话,他疯,也只敢在旁人面前疯,压根不敢再沈迟面前显露出半点不正常。
沈迟见他听话了,就拿着单子出去交钱。
他在缴费口交了钱,极力的控制着自己泛起来的恶心,走到祁晏病房门口,站在外面不进去了。
里面的祁晏正和宋琦说着话。
他听见宋琦问祁晏,手臂上的伤怎么弄的。
祁晏说:不知道。
不知道……
在沈迟眼里,他这个弟弟自小就时不时的受些伤,有些伤口,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伤的,什么时候伤的,在哪里伤的。
他只会在受伤之后跑到自己面前可怜兮兮的说疼,然后换的他的吹吹,或是一个脸颊吻。
沈迟自小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从他记事起,就在孤儿院讨生活,原来的院长对每一个孩子都很好,沈迟很感激院长,把院长当作父亲来看待,可是院长年纪大了,在沈迟八岁的时候撒手走了。
后来孤儿院换了一个院长,沈迟就再也没找到家人的感觉,直到见到了垃圾桶旁的祁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