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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集：可疑人员（第3页）

嫣红莲步轻移至审讯桌旁，语气温柔道：“你别嘴硬了，从我们在菜市场看到你开始，你就表现得极不正常。你的眼神，你的动作，都明明白白地说明你心里有鬼。你若是被人胁迫，现在坦白还来得及，我们会从轻发落。”

小贩沉默了许久，突然猛地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决然与绝望，说：“我就算有问题，你们也不能把我怎么样。我只是个小人物，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按照别人吩咐做事，我也不想惹麻烦。”

林方俊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带着几分威严与洞察：“小人物？你以为你不说，我们就查不出来了吗？你在菜市场的时候，对周围环境的关注远远超过了你的生意，你到底在等什么？还是在监视什么？你可别低估了我们的能力。”

小贩的额头开始冒出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地上，但仍然紧咬牙关，不肯开口吐露半个字。

嫣红缓缓站起身，莲步轻移至小贩身边，轻声细语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要知道，现在是特殊时期，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果你是被敌特胁迫的，只要你现在说出实情，我们可以从轻处理。但如果你执迷不悟，一旦被我们查出来，后果你是知道的。你家里人想必也不希望你走上不归路。”

小贩的身体微微颤抖，似乎内心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双手紧紧地揪着衣角。

场景五：突破

地点：审讯室

经过一段时间令人煎熬的沉默，小贩终于承受不住内心的压力，开口了：“我……我确实不是单纯的卖菜的。前几天，有个人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在菜市场留意一些穿着制服的人，特别是那些经常询问别人的人，然后把看到的情况告诉他。我当时鬼迷心窍，就答应了。”

林方俊身子前倾，连忙追问道：“那个人是谁？长什么样？你把详细情况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小贩回答道：“我只见过他一次，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长风衣，戴着帽子，把脸遮得严严实实的，看不清楚脸。他说话声音很低沉，口音像是外地人。他给我钱的时候，我就感觉这事不对劲，但我实在是太缺钱了。”

嫣红接着问：“他有没有说为什么要让你留意这些人？有没有给你什么暗示或者指示？”

小贩摇了摇头：“他没说，我也不敢多问。我家里穷，需要钱，就稀里糊涂地答应了他。我真的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也不知道这会有什么危险。我现在后悔死了，官爷，你们放过我吧。”

林方俊沉思片刻后说：“那他让你怎么把消息告诉他？总该有个联系方式或者接头地点吧。”

小贩说：“他给了我一个地址，让我每天晚上把看到的情况写在纸条上，放在那个地址门口的石头下面。我就按照他说的做了一次，还没来得及再去呢，就被你们抓了。”

林方俊和嫣红对视一眼，他们深知，这个线索极为重要，很可能是打开敌特阴谋的关键钥匙。

林方俊对小贩说：“你现在带我们去那个地址，如果你表现好，协助我们破案，我们会考虑减轻对你的处罚。但若是你敢耍什么花样，定不轻饶。”

小贩连忙点头如捣蒜，声音颤抖地说：“好，我带你们去。我一定好好配合，只希望你们能从轻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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