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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黎书走过去,抓住许广成的头发狠狠向后一扯,冷道:“你是他爸?你打他的时候有想过你是他爸么?”
许广成头皮剧痛,连思考的能力都没了,恐慌地看向陆黎书,“你、你什么意思?”
陆黎书说:“我听说你很喜欢打他,所以来问问你,你是用哪只手打他的。”
许广成惊骇地看着他,拼命摇头解释:“不是,我没有,我没打他,你别听别人胡说我根本没有打过他。”
陆黎书眼神一瞥,许广成立即惨叫起来:“别、别拧了,我打了我打了……但那是他小时候的事情了,他小时候不听话我就教训教训他,那是为了他好,我是他爸爸都不能教训他……啊!!!”
陆黎书踩在他的手掌上,居高临下地看他:“你是他爸就有权利对他暴力相向么?你打他的时候,有想过他是你的儿子,是一个没有办法还手的孩子么?”
许广成手腕几乎断掉,钻心的疼痛从他的神经传导至大脑,眼前黑雾笼罩几乎失去意识,又被硬生生疼清醒。
男人嗓音低冷,让他莫名打怵。
许广成有种自己要被弄死的恐慌感,语无伦次地跟他求饶,“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打他了,松开,求求你饶我一命。”
陆黎书松开脚,让人把他扯起来,然后继续问他:“你最后一次打他是什么时候。”
许广成哪记得那么多,他连许青霭今年几岁都不记得了,但男人问了他只能回答,于是瞎编了一个:“他八岁以后我就没打过了。”
陆黎书问他:“确定么?”
许广成打了个寒噤,“九、九岁?”
陆黎书冷笑一声,许广成头皮发麻直接给他跪下了,哀求道:“我真的不记得了,我只知道他上初中以后我就不敢打他了,他也是个疯子,甚至想拿刀捅死我,我真的没有再打过他了你相信我。”
秦缨看他在地上苦苦哀求,只觉得恶心,“捅死你是脏了他的手!”
许广成立即说:“是是是,脏了他的手,也别脏了您的手,放了我吧求求你们。”
陆黎书说:“今年除夕……”
许广成立即说:“他除夕夜根本不在家,跑出去一夜都没有回来!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从初中以后就不怎么回家了,我这次真的没有打他,反而是他威胁我……”
陆黎书:“他威胁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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