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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暮洵笑了声,然后深深地喘息,槽牙合紧,竟隐隐感觉到牙关在颤抖。
“在我面前袒护另一个人,责备我,你还真是没怎么变。”
哪有啊!!
江声又崩溃了,他哪有袒护谁责备谁,他不是在劝架吗?他被人攥着领子凶的时候还在惦记劝架,他真的很敬业了好不好。
沈暮洵眉宇间的盛怒染成颓然又阴暗的东西。
“你知道我这些年怎么过的吗?江声。”
他垂眼俯瞰他,近乎咬牙切齿,声音却轻之又轻。
窗外忽然开始刮风,小树被吹得哗啦啦乱倒。
江声的视线转过去,错开萧意沉默的目光看向窗户,猜应该不止刮风,也下雨了。
虽然窗子和门都关得好好的,但他依然感受到了。
沈暮洵的额头几乎要和他抵着,雨点落在了他脸上,温热的水珠流淌。江声有些无措,抬起头看着他,“沈暮洵……”
沈暮洵的眼眶红着,凶狠地攥紧他的领口。
“我是靠着对你的恨走到现在!我站在台上的每分每秒都在想,江声!你看到我了吗,你知道我会走到现在吗,你会后悔吗?”
江声愣愣看着他。
风衣里面的衬衫领子被抓皱,扣子被扯散,狭长漂亮的锁骨隐约可见。
“我知道你不会。你不会把我放在眼里,所以我更恨你了。江声。”
他每说一句话都要喊一声江声的名字。好像不说这个名字,就快维系不住他的憎恶和恨意。
江声却有种不祥的预感,他听到自己的衣服在沈暮洵手底下负隅顽抗的声音,忍不住道,“等等,你轻点抓!这是别人的衣服。”
近在咫尺的沈暮洵眼珠在震颤,泪痣跟随眼角轻微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