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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星星告诉他,他们永远属于彼此,并且什么事情都是相互的。
“最后发现把自己关在狗笼对我是最好用的方法,”林是非眼眸略弯,就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但是手铐这些东西我真的太熟悉了……只要我想,它们就完全锁不住我。”
这么多年,林是非主要在做的从来都是自我束缚,而不是借助外力。
可为了让岳或觉得安全,也为了更警觉地给自己起到警示作用,林是非仍然在岳或的眼皮底下将自己牢牢地铐在床脚,还主动把钥匙上交。
如果不是岳或开口用言语刺激他,林是非能够自由活动,肯定会是岳或亲手用钥匙上前把他的手铐打开。
岳或心疼得眼尾泛红,他想起在车上时,林是非牢牢地抱着他哽咽说:“星星我好疼啊。”
他就更是觉得整颗心都要碎了。
岳或没忍住抬手轻拍林是非的脑袋:“没关系宝贝,以后我们都不会再疼了。我会永远在你身边,真的。”
他道:“我肯定会是你最快进入冷静的、最好用的方法。林是非……我会永远相信你,宝贝也要相信我好不好?”
林是非哑声应:“好。”
这时候交心有多心动,吃完饭去浴室洗漱的时候,从墙镜里看着自己身上由于被圈地盘行为而留的许多记号,岳或心里就有多想骂人。
特别是嘴巴与心口,真的都红肿了。
怪不得那么刺痛。
……林是非可真不是个东西!
—
林是非的左边肩膀被岳或不小心咬出的整齐牙印,最终还是留疤了。
伤口不深,渗出的血珠早就已经干涸,岳或被放开后也给林是非仔细用酒精消毒上了药,按理说那点伤根本不会留疤。
可林是非的脑子确实是时常就会出点什么毛病,他表面答应岳或会按时上药,保准不会让它留疤,暗地里却一次次把结的痂都揭掉。揭了结,结了揭。
反反复复地不留疤才怪。
最后被发现了,岳或有点生气想要教训他,林是非却先发制人地率先表演委屈,轻声:“它痒嘛,谁伤口在长新肉的时候都会忍不住手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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