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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臣:“嗯,我活该。”
快八点了,陆启到单人病房自带的洗手间洗脸,确定眼睛不那么奇怪了,往病房门口走。
郁臣本来还老实坐在病床床头,眼睛盯着洗手间玻璃门,看人要走立马身体前倾,作出要下地的架势问:“你去哪儿?”
“腿收回去。”陆启一手抚门把,一手指着郁臣,“我他妈去买晚饭,你不饿我都饿了。”
郁臣道:“带我一起。”
“你现在这个狗德行走路都需要人扶,我怎么带你,”陆启没好气地说道,“我一会儿就回来了,你在担心什么。”
郁臣不想收腿:“你不回来了怎么办?”
陆启气道:“那就诅咒我一辈子步举,行不行。”
“十五分钟。”郁臣倔强地讲条件,“你不回来我就下楼去找你,我腿疼,走一分钟路肯定就会流血……”
威胁用得极其顺畅,陆启微笑咬牙说:“好。我知道了。”
王尘生没被车撞死,就在陆启带郁臣来的这家医院里——离当时案发地点近,他们会在同家医院正常。
医院的营养餐不好吃,陆启去对面的餐厅打包,回来经过一处普通病房,看到王尘生面色苍白,一只手和一条腿都打着厚重的石膏,破败地倚靠床头,看窗外深沉的夜色。
他身边一个人也没有。
已经走过这间病房的脚转瞬倒退,陆启提着晚饭,确定地看了眼房内的人,确实是王尘生这个贱男。似有所感,病床上的男人被门外那道想亲自捅杀他的冷漠目光惊扰,转过头来,脸色顿时变得更加苍白虚弱。
陆启没进去,就站在门口冷声说道:“没死就好啊。希望你好好养病身体健康,到时候你看我打不打死你。”
王尘生唇瓣抿成直线,下唇却仍止不住地颤抖。
陆启笑了下:“要是我找到戒同所,肯定会把你送进去。”
王尘生脸色煞白:“你算什么东西……以为能想做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