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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没好气地吩咐:“值什么夜!今天有人值夜了!都散了去。”
于是,门外就都散了去。
…………
二更时分。
宋锦绣半梦半醒的起身,扶着床头干呕。
南沧海早惊醒过来。侧身下床,先到远处取了烛火,又倒了温水,放在一边。
宋锦绣干呕了一会儿,就真觉得喉头一股腥臭泛将上来。南沧海赶过来抚摸拍打着她背部。此时见她快吐了,心想屋子里留了这气味,锦绣只怕会睡不好,随手抓了件自己的外衣过来,衬在下面。
宋锦绣就全吐在了那外衣上。
吐完后,她似乎感觉稍好些。不经意又被谁抱在怀里轻声劝着,半劝半哄着喝了半盏茶。这才重新睡了过去。
南沧海站起身来,把那弄脏的衣服随手一团丢到一边去。方才没过多久,更没做多少动作。可是他此时才发觉,竟是积了一头的汗。
南沧海把自己拾掇了一下,重新躺在床上,搂着宋锦绣。心中悲喜莫名。
他也是自小锦衣玉食的公子哥儿,哪里曾做过一个指头的活计?屋子里更是收拾得整洁,稍有凌乱,就会换了收拾房间的下人。谁料到,今日服侍宋锦绣居然没有一点不甘愿之处,甚至此时,心中还只有怜惜。
她还难受么?
我却大约是疯癫了。
…………
南沧海再无睡意。睁着眼睛,就着微弱的烛光,描摹着那人的轮廓。
逐渐,那轮廓越来越清晰。五官,如凝脂一般细腻的肌肤,最后连上面的纤细的毛发,也都可以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