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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蔓捋了捋头发,忙地站好,道,“见笑了,我回房换衣服去了。”
沈良便将她扶住,冲那芸儿道,“瞧你做的好事。”
谁知那芸儿娇滴滴一笑,道,“不过是和五小姐开个顽笑,大哥如何当真?”
秦雨菱也跟过来,见沈良在此,不由地心中一荡,只盼他多瞧上自家两眼。
“芸小姐是同我亲近,才这般顽闹,并不碍事,只是要教青眉姑娘再洗一回衣裳了。”如蔓保持着笑意,福了福身儿就往回走。
沈良将外披解了,当众替她披上,道,“我送你回去。”
☆、此事经年,故人不识
一路上如蔓一言不发,只用小手攥紧了披风,湿漉漉的发丝儿黏在双颊上,似娇微微颤抖的风花。
沈良才从朝中回来,便看到这么一出,不免心中愧疚。
而这样一闹,那芸小姐虽不见得有恶意,可总归是戏弄于她,这才来了一日,就教相府的小姐摆了一道,可见是给了些许颜色的。
她们虽是外地来的,可到底是客人,在临安也算得家业殷实,哪里能白受了羞辱?
“侯爷,五妹妹身子才养好,经这冷水一泡,不知是否会旧疾复发了。”秦雨菱在旁扶着,像是说给如蔓听,可话语中的嗔意却是冲着沈良的。
“四姐姐言重了,只是方才一闹,怪丢脸的,如此看来,我原该好生待在房中,不再给侯爷添乱子了。”如蔓抹了抹脸颊,甩下几滴儿水珠子,唇色略微有些个发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