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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熏愣住了,周弥音却抓住这个机会,支起上身,站起来把他重新推回床上,坐在他因此露出的紧实腹肌上抬高屁股,手里握着他的性器捅进自己穴里。
司熏感觉到自己整个人犹如灵魂和身体被撕裂一般,身下疼痛涨热的地方被嫩滑紧致的地方包裹住,他听见周弥音哭嚎着喘息,眼泪落在他的锁骨上,又烫又重,像是要把他穿一个孔。
敏感得过分,他的前端埋在她身体里,能感受到她穴口在适应着翕动,大量花液顺着他的长度流下,像小孩贪吃的嘴,下一秒就把他的全部含进去,水声作响,他的阴茎劈开她的穴肉,狠戾地插到深处。
周弥音尖叫出声,脊背颤抖着,随即嚎啕着上面跟着下面哭了出来,司熏一个不设防被她全数包裹吸吞,尾骨一震,精水全泄了进去,全数冲击她刚刚放松的内壁,让她颤抖着后仰,性器因此和穴抽离,司熏撑起身去看她。
泪水和餍足的涎水流出,受到催情药物影响,她舌头不受控制地半吐在外,喘出热气,身下泥泞不堪,精液从穴口顺势慢慢流出,很快弄脏了床单。
司熏再柳下惠也是一个生理健全的男生,此时看到这番景象,又很快硬了起来,他喉咙滚动,俯下身去问:“还想要吗?”
周弥音听懂了,忙不迭地点头,连着声音都变了调,开口就娇声娇气地喊:“要的——”
司熏俯身,压着她的腿根,狠狠捅进粗长滚烫的性器。
周弥音一时之间没办法接受这种刺激的抽插,她用发抖的双腿夹在司熏的腰上,手指捏着他的手臂,隔着一层衣料抓不稳,却又总是滑下去又往上抓,像家里的猫一样挠得他手臂痒得不行。
司熏只好脱掉那层长袖,裸出漂亮的身体曲线,他的腰线很窄,可以轻易环住,但他好像没明白她想缓一缓的动作暗示,而是借由她盘好的腿,轻松又狠戾地抽插起来。
水声肆虐,噼啪作响,他的性器又粗又大,就像要把她穴里的褶皱全部操平整一般,用力地捅到深处,又毫不留情地抽身再次插入。
她的指甲在他背后划出明显的红痕,哭声越来越大,引得门口经过的酒店服务员脸红心跳地走过。
酒店的床榻剧烈晃动,衣物随着幅度增大而坠落在地,周弥音被狠狠地压着顶入,水越流越多,不知是催情的产物还是被操弄后无法控制流出的淫液。
她今晚格外敏感,像个失去理智被成天成夜放在塌上亵玩的雌兽,稍微一击都能要她半条命,他总能天赋异禀精准戳弄到她不得不哭喘出声的点。
最后在压住她膝弯顶弄的时候被找到高潮点,她一时卸防,清透的水液喷射而出,正好溅在司熏的腹肌上,顺着干净的线条,如同水灌进田渠,一点一点往下滚落。
他好像也因为她的反应而愣住好一会,停下动作来看她。
周弥音仰躺在床上,水润的眼睛通红,穴还在剧烈收缩。
司熏又低着头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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