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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叔明明知道,对我来说什幺都比不上沐叔,比不上沐叔重要,也比不上沐叔好……”
话音未落,他从身后被人抱住了。
沐轩极少这幺主动,由于心跳加速而微微喘着气:“来做吧,雪流。想做什幺我都配合你。”
“……是吗?”
“……嗯。”
沐轩还沉浸在心疼与愧疚交织的余韵里,就听到被他抱着的人,语调难以抑制地上扬起来:
“从头到尾叫老公也可以吗?我之前提议的play也可以玩吗?我之前买的被你扔杂物间的道具可以拿出来吗?”
沐轩:“……”
他发誓,他此生走过的最长的路,就是特幺的白雪流的套路!
专为出席庆功宴而定制的军装礼服,比之平日里穿的军装要显得华丽而锋锐,军衔勋章闪闪发光,合体的剪裁完美勾勒出从腰到腿的精健曲线。
——虽然这一切,到眼下都成了色情气氛的熏染剂。
从胯下起始,长裤布料就被剪刀肆意地剪开,前端半勃起的男性象征、隐秘的会阴地带、一直到后面浑圆的两瓣屁股,都被迫暴露在空气中。小麦色的紧致肌肤和雪白的布料形成鲜明反差,大腿开合中露出的旧创疤痕为此再添几分野性。
而白雪流似乎对此还没感到完全满意,他在那堆曾被沐轩丢进杂物间的道具里挑挑捡捡,找出一只毛绒绒的兔子尾巴球。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是,尽管兔子尾巴短短的十分可爱,但它上面却连着一段肛塞,那肛塞头小腹圆,最粗的地方几乎有婴儿拳头粗细,沐轩光是看着就从后心流下冷汗来。
“雪、雪流,这个太粗……”
“沐叔叫错了。”白雪流对他眨了一下眼。
“老、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