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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旧跟疯狗似的穷追不舍,妄想她哪天被感动,甘愿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因为熟悉这家伙的做派,所以当他再次西装革履的出现在小院门前时,她丝毫不惊讶,冷静的喊小胖子出门驱客。
“姐姐,那只花蝴蝶飞走了。”
“姐姐,那只绿王八又爬过来了。”
“姐姐,那个蓝水桶赖着不走,被我骂走了。”
贺枝南优雅地端着咖啡杯,笑眯眯的给他竖大拇指。
苏明越是个偏执狂,清楚她这人容易心软,一天跑来好几次,直到第叁天下午,她开始反思自己的做法是不是有些过分。
再怎么说他也是爬山涉水跑来这里,这位坏脾气的富家公子哥没把这鬼地方烧了,算是给她面子。
贺枝南让齐齐去开门,小胖子对这人没好感,开铁栅门时全程翻白眼,两人擦身而过时还不忘叫住他。
“我最近学了一首词,很适合你。”
他两手抱胸,高傲的抬起肥嘟嘟的下巴,“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苏明越在国外待久了,早忘了小时候学过的古诗词。
齐齐见他听不懂,笑圆了胖脸,“夸你长得奇怪,不男不女。”
“欸你”
小胖子得瑟地吐舌头,不等他发作迅速跑远。
苏明越走进屋,贺枝南悠然自得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屋里很暖和,空调24小时不停,只因之前她因受凉感冒,魏东怕她身子骨扛不住南方的湿冷,规定家里的热气不准断。
她穿着柔软的灰色毛衣,黑色毛呢长裙,小猫的棉拖鞋,柔顺的黑发松松挽起,露出修长的脖颈,脸上无妆,虽素面朝天,但皮肤状态极好,吹弹可破,白里透粉。
“小乖。”
贺枝南起身,冲他微微一笑,“叫我名字就好了,小时候的称呼,现在听着不自在。”
苏明越眸光沉落,悠悠的来了句,“如果是那个邋里邋遢的男人这么叫你,你会抗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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