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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纸鬼白还真蛮喜欢“欺负”她的,特别是她到了说话爱带刺的年纪之后。不用强的,她根本就什么都不会愿意做。问她,她就是拒绝。别扭得不行。
所以他干脆就不问了,直接做。但凡拒绝得不是特别激烈的,就约等于她愿意。
小东西不就是喜欢嘴上说着不要不要的,其实心里想要的不行吗?
他觉得他只是帮忙把她想做又不敢说的事情做了而已。正好他本来也想做。
这孩子浑身上下哪里都软,唯独最硬的就是一张嘴。都等她嘴上服软,两个人早就饿死了。
纸夭黧不满地盯着他:“你笑什么,你不尊重我。”
“你说得对,我确实是在欺负你。哥哥向你道歉。”纸鬼白艰难地忍住说出“反正你本来就爱被欺负”之类的话,摸了摸她的发顶,肉棒依然没有撤出来,哄着她,“那你现在愿意‘瑟瑟’吗?我也不想欺负你的。”
她毫不犹豫:“不愿意。”
纸鬼白也毫不犹豫地挺腰,用滚烫的勃起去撞她的小穴口。“……所以说像你这种坏孩子,就活该被欺负啊。”
肉刃轻而易举嵌入花心,缓缓向里推进。
小场面,小场面。她告诉自己,她今天非要好好治治这家伙不可。
忍着下体异样的酥麻感,努力夹腿阻止侵入,启唇轻语:“人家都说了不愿意了。”
“明明下面拼命咬着哥哥,舍不得亲亲老公走,还说不愿意?”纸鬼白露出孩童般顽劣的笑容,继续往里挤。
此时他口中的老公是指那根坚硬如铁的柱状生殖器。这男人从不自称老公,他就爱哥哥这个称呼。
“难道……今天一定要吗?”她忍道。
纸鬼白依然维持着日常调戏她的水准:“不然宝贝的亲老公怎么办呢?都硬成这样了,不射出来的话多可惜啊,这些精液本来都该是宝贝的营养。”
她说:“那太可惜了。人家本来还想着如果哥哥对人家温柔一点的话,就奖励哥哥晚安咬呢。”
为了不被干,她豁出去了。
纸鬼白顿住:“什么?”
是他以为的那个‘晚安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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