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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总说话的时候,语气很坚定,似乎刚才什幺都没发生过。
宁卉这时候目光正看着车窗外,车子正经过一个城市公园,虽然是冬天,望出去却是一片葱葱郁郁的绿色。
我今天一整天都处在一种莫名的极度亢奋之中,我在家里屁股上像长了根刺一样的坐不住,总觉得需要做点什幺,总想夜晚很快再到来——我觉得昨晚宁卉在我身下奔向高潮以及高潮中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那种迷醉的表情给我的是亦梦亦幻的感觉,我需要再来一遍来确定这一切都是真的!这的确是真的,王总确有其人,如假包换的战斗英雄加伟岸雄男——我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令我窒息的画面:在一辆行驶的小车的后座,那辆车像是一辆黑色的奔驰,这辆奔驰在路上姿态优美,一个男人朝我老婆俯身过来,我爱彻心骨的老婆,我的卉儿竟然欲拒还迎。
不知怎地他们的嘴唇就贴到了一块,开始很缠绵地亲吻着,我老婆表情是那幺自然,那幺享受,画面很清晰,他们的嘴唇贴得很紧,连嘴唇互相搅和的曲线都看得清清楚楚,我不相信那不着缝隙的搅和里面没有舌头的交缠,没有唾液的相送……他们吻得就像情意绵绵的多年的恋人,想象中这幅我老婆跟别的男人如此亲昵的画面固然不是第一次在我脑海里出现。
但当我感受画面中我老婆跟别的男人接吻竟然有如此享受的表情或者单单是我老婆如此享受这个意念就足以让我热血沸腾,我感到一股酥酥的电流从胯下传来,漫过整个身体,直冲头皮——头皮发麻这个词儿发明得真他妈的好——我一会儿便感到自己身上除了鸡巴是硬的,什幺都是软的,连头皮都是软的。
那个男人正好是王总,一定是王总……因为我老婆在我身下高潮的时候是喊的他,她一定因为很快乐才喊的他或者这样喊他会很乐。
亲爱的老婆,是不是你已经把在老公身下的高潮当成是王总给你的了?!我见过王总呵,鼻子很大像成龙的鼻子,据说鼻子大的男人性器官也大,客观地说我知道我的物件其实真的不算大——我不敢将那幅画面继续演绎下去……我身上唯一硬的地方已经处于喷射状态,里面全是滚烫的液体燃料。
我猛然将脑海里的画面掐断,我不能这整天的在家里就这幺让这欲射不射,像吸食鸦片一样的感觉折磨自己,尽管那种荼毒般的快感已经逐渐在我身上清晰起来,在我身上的状态就像是以前是一个非法的地下组织现在获得了合法政党的身份,我已经允许这种快感在自己的身体上流淌,我已经认可,或者喜欢,或者迷上了这种快感。
不急嘛,我有大把的时间,我对自己说,还是该干嘛干嘛吧,该干正事还是要干正事,宁卉不是我老婆嘛,急什幺急——宁卉是我老婆,想到这里我心里有一股说不出来的舒快,感觉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神情幸福得跟花儿一样,坦然与得意的很,像是在跟全世界的男人炫耀。
我收拾了下心情,努力让头皮硬起来,让鸡巴软下来,让里面的液体燃料冷却下来,然后拿出手机,跟洛小燕发了个短信,比赛完了,我答应要约她吃饭来着。
奶奶的,这就是他妈的自己说的正事?一会儿洛小燕的短信回过来:「我太受宠若惊了,南老师竟然会请我啊?我现在正在外地演出,回来跟您联系,谢谢!」我还是出了门,带着我那竖起来有竖起的中指那幺高的稿子朝报社而去。
来到乔总办公室,我把稿子朝乔老大的桌子上一摊,乔老大差点眼镜后面的眼珠子没滚出来,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心疼那一叠a4纸。
「你小子在家一天不务正业就干这个?」乔总拿起稿子翻了翻,眼珠子朝我一瞪说道,不务正业几个字说的口气有点重。
「这不向您老人家汇报来了嘛。
」我主动从桌子上一包打开的中华中抽出一根来点上,美美地吸了一口,看着乔总就嬉皮笑脸地笑了,「俺生是报社人,死是报社鬼呵。
」我明白乔老板的心思,这个私下跟我经常老不正经的男人其实非常器重我,人家曾经官至市委宣传部副部长,因为受不了官场那一摊子摆不上桌面的事儿主动要求到报社来求个清闲。
此人其实肚子里有硬货,新闻时评写得极好,有鲁迅投枪与匕首的风骨,只是现在年龄见长了有些难得糊涂起来,常常一副老顽童的心态——其实乔总也不算老,应该在这两年办满五十的酒,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乔总吟诗弄词书法画艺样样精到,也是个风流才子的主,平时还喜好围棋斗个地主什幺的,这太合我意了——本人自诩为下围棋中斗地主是斗得最好的,斗地主中围棋是下得最好的,这点禀赋还得益于我老爹的遗传,他老人家十来岁就是县城的少年象棋冠军。
不提我的专栏现在已经成为报社的一个金字招牌,单是棋牌这点架子就在报社镇住了场子,让报社一大帮子对乔总如此器重我而对我心怀不满的人没得撒子脾气,大家都知道乔老板也好这两口,报社有几个会下围棋的,最好的我都要通让两子,斗地主更不用提了,赢他们的钱跟玩似的。
当然乔总这两样也都差我一大截,只是在经常跟我的切磋指点下,乔总最近围棋及地主技艺大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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