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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小姐,你要不要学医?”秦飞扬不甘示弱的也凑过来。
“……我…还是免了……”司敏坐回去后拍着胸脯断断续续的拒绝道。
“喂,我可是神医,不传的绝学,那种破剑法遍地都是。你有没有眼光?”秦飞扬不高兴了,卖力的推销自己,“而且我还会毒呢,他俩身上那杜鹃啼血啊,北归啊,我全会!”
“…我还是……喜欢师傅的剑法……”
“嘁,我看你是喜欢你师傅吧!”秦飞扬不高兴了,几杯下肚的他有些微醺的闹腾了开。
司睿一言不发的看着他们折腾,独自一杯接一杯的往肚子里面灌。
等到月上柳梢头,盘中的饺子都被清了空,司敏收拾了桌子后扶着囔囔着多的是人求我教呢的秦飞扬告辞后往外走去。
赢锋在屏风后面泡澡的时候,伯贵端着这周的汤药敲着门,“大少爷,赢公子的药好了。”
司睿停下灌酒的动作,扬手间就把那杯子砸到了门上,让刚刚推门跨入一只脚的伯贵一惊,僵在远处进退两难,“大少爷…?”
“不喝,出去!”司睿说。
“可是大少爷……”这是你们的救命药啊,“…那我先去温着。”
“拿过来吧。”赢锋的声音伴随着水声从屏风后面传来。
但是伯贵刚一动,那酒壶就砸到了他的身前,酒香瞬间弥散了开来,伯贵觉得自己真是醉了,实在不知道今个儿大少爷是哪儿不对劲。
赢锋披着衣服从屏风后面出来接过药时真是让伯贵松了一口气,“这里不用你收拾了,半个时辰后到门外候着,我会传你送大少爷的药进来。”
“小的省的。”伯贵对着赢锋欠了欠身又瞟了一眼脸颊泛红坐得周正的大少爷,逃似的回了东厢房。
赢锋一口饮下药后,对着司睿说,“去洗澡。”
“不洗。”司睿先赢锋一步拿过桌上常年放的蜜饯,往嘴里塞去,咀嚼的时候皱着眉面露难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