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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这次朕不给足你教训,以后你还得让朕担心……朕每日里日理万机,你还让朕担心……说、该不该罚……”
“啊哈啊……戎承……饶了、饶了我吧……”床上被绑着的小人儿嗓音里渐渐带上了哭腔。挣脱着男人擒住的双腿,求男人放过他。
男人搬了把黑红檀木的龙椅,那身龙袍都未褪。坐在龙椅上,扒了小人儿的鞋子,白袜。一手拿着几簇羽毛梗,一手攥住小人儿可怜兮兮,试图想要挣脱的玉白脚丫。
“说、以后还敢不敢了……”拿着羽毛梗在小人儿的柔嫩的脚心撩拨。
“啊、……哈……啊!……不、不敢……戎承……”
小人儿被撩的痒到了骨子里,想要推开作恶的男人,无奈双手被绑着,怎幺伸都够不着男人,只能在龙床上干着急,被男人大手攥着脚,怎幺都挣脱不开。
直到小人痒到哭出来,男人才作罢。
丑时,小人儿委屈巴巴被男人抱着,小脸上噙着泪花,一把鼻涕一把泪,往男人龙袍上抹。
大哭着说男人是禽兽,是混蛋。被羽毛撩脚心,可比被男人做到下不来床痛苦。那股痒到骨子里,又挠不到的没着没落的感觉,快要把他折磨死了。
男人心满意足的笑着,让你让朕担心,让你让朕独守空房……
第二天一大早,华殇迷迷糊糊从龙床上醒来,旁边男人睡的地方是空的。下意识迷迷糊糊寻找戎承的身影。
不多时,戎承新换了一身龙袍,把昨日被他抹了鼻涕眼泪的脏了的龙袍扔给他,让他给自己浆洗龙袍。
“……?!”
华殇惊到睡意全无。
床下的男人不像是开玩笑。戎承抖了抖龙袖,照着铜镜独自整理着衣冠。背对着对他说:“民间的娘子都是这幺照料他们的相公的……你是朕的娘子……以后朕的衣物殇儿都得帮朕料理……”
“……!?”
面前笑的不怀好意的男人整理好衣冠,走上前来,俯下身,抬起他的下巴,还亲了他一下。说完得意洋洋出了寝殿的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