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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话是这么说，实际操作却难上加难。

“觉悟”、“意志”这种抽象得不能更抽象得东西，很难通过语言描述领会。它不像是躲开子弹、击倒对方或者跑步二十公里这种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纲吉听说过一种叫气功的东西，也不过如此玄妙了。

“你不是成功过吗？”reborn皱起眉。

纲吉苦着脸：“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而且那时候情况紧急，根本来不及多想。”

“那这样如何？”话音落下，翠绿的蜥蜴变成熟悉的枪支，reborn抬起手干脆利索地开了三发，每一次都打在离纲吉不到十厘米的地方。

“reborn！”纲吉跳起来抗议。他刚经历过一场训练，已经是精疲力尽，又被吓了一跳，整个人像是一张面饼摊到墙上就再也不想动弹。

“大不了你打死我。”纲吉耍赖耍的心安理得，“我是一点也动不了了。”

“真的动不了了吗？”变色龙又变换了形态，一柄黑色锤子出现在reborn手中。

“reborn先生！”山本皱起眉低喊一声，插进二人之间，扶着纲吉肩膀使他倚靠在自己身上，“你太心急了。”

黑发杀手看着两个人叠在一起的画面，本来就不美好的心情雪上加霜。“让开。”他没有留什么情面，“我指导学生，不需要其他人指手画脚。”

山本态度却十分坚决，即使在杀手的压迫下，也依然不避不闪，“他没必要那么快承受那些压力。”

“心疼了吗？”reborn嗤笑一声，“主动选择这条道路，你应该对其中艰辛早有准备吧？事到如今想要退出，是不是太迟了？”

“比起你们当年的程度，没有腥风血雨，没有随时丧命的危险。只是在房间里接受训练，已经算是足够温和了。”

“而且你也知道，彭格列现在的状况吧？”

当然知道。

争抢掠夺、刀剑相向是黑手党的天性。纵然是彭格列这样的庞然大物，也少不了豺狗虎视眈眈，想要趁其不备咬下来一块肉。

尤其是尤其是这些年九代首领退位，十代首领位置却迟迟空缺，关于彭格列的谣言已经传了不知道多少个。

山本这些年常年外出，清理的家族不知凡几，所到之处一片刀剑锋芒和腥风血雨，名声马上要仅次于有杀人机器称号的瓦里安了。

而家族背部分化也已经到了不可忽视的地步。长老院早就寄希望于培养新的首领，几个曾经废弃的候选人重新被提名，甚至几个长老已经将手伸进了那些被忽视了几年的候选人中。

全是连火焰都点不起来的废物，懦弱、贪婪、恶劣，连阿纲的万分之一都不如，有什么资格占据这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