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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传到都护府,李崇山正在品茗,闻言手微微一抖,滚烫的茶水溅出几滴,烫红了手背也浑然不觉。他脸色变幻不定,最终化为一声冷哼:“不知天高地厚的黄口小儿,既然自己要去碰钉子,便由得他去!吩咐下去,北线各哨所,一切……依常例应对!”
“常例”二字,意味深长。
前往风陵渡的路途,比之前更为艰险。戈壁滩上,除了偶尔可见的耐旱灌木和嶙峋怪石,便只有无边无际的黄沙与苍穹。狂风卷着沙粒,打得车篷噼啪作响。队伍沉默地行进,只有马蹄踏碎砾石的声音和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林昭坐在车内,闭目养神,手中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枚玄铁令牌。谢衍的面容,京城的风雨,仿佛已是很遥远的事情,却又如同烙印般清晰。这枚令牌,不仅代表着权力,更是一种无声的陪伴。
三日后,队伍抵达风陵渡。此处并非繁华城镇,只是一个依托烽燧建立的小小军堡,土坯垒成的围墙斑驳不堪,驻守的兵卒不过百人,个个面带风霜,眼神警惕中带着一丝麻木。
驻守此地的校尉姓王,是个黑壮敦实的汉子,见到钦差仪仗,慌忙出迎,态度恭敬却难掩局促。
林昭并未急于进入军堡,而是策马登上附近一处高坡,举目远眺。但见远处地平线上,一道孤烟笔直升起,在苍茫天地间显得格外醒目。那是烽燧示警的信号。
“王校尉,那道烽烟,是何意思?”林昭问道。
王校尉连忙回道:“回大人,那是三十里外‘黑石峪’哨所发出的信号,表示发现有乌孙游骑靠近,人数不多,约二三十骑,属于日常骚扰。”
“日常骚扰?”林昭目光锐利地看向他,“既然发现敌踪,为何不出击驱逐?任由其在我边境窥探?”
王校尉面露难色,支吾道:“这……上官有令,乌孙游骑若不过百,不予理会,以免引发大规模冲突,消耗军力……”
“上官?哪个上官?”林昭追问。
“是……是李都护定下的规矩。”王校尉低下头。
林昭心中冷笑,好一个“不予理会”!这分明是纵容,是怯战!长此以往,边境将士血性尽失,乌孙气焰只会越发嚣张。
他不再多问,下令进入风陵渡军堡。堡内条件简陋,粮草储备也只是勉强维持。林昭仔细查看了军械库,发现弓弩老旧,箭矢存量严重不足。问及为何不申请补充,王校尉又是一番推诿,言说都护府那边总是以各种理由拖延或削减。
当晚,林昭召韩青密议。
“李崇山定下这‘不予理会’的规矩,又克扣边境军械粮草,其用意,绝非仅仅是畏战。”林昭沉声道,“他私下接触乌孙使者,恐怕是想营造出一种边境‘可控’的假象,甚至可能以此为筹码,与乌孙进行某种交易,比如……默许乌孙小规模侵扰,换取对方不在他任内发动大战,保住他的官位和……某些见不得光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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