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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一下!”林浪遥仰面倒在床上,见温朝玄又要压上来,也顾不得尊师重道,连忙抬腿一脚抵在男人的下体上,那火热的玩意顺势抵在他脚心蹭了几下,居然又涨大几分。林浪遥耻得受不了,硬着头皮打开瓷罐以指挖了一坨,颤颤巍巍顶着温朝玄沉沉的目光往自己后面的穴口抹去。
冰冷腻滑的膏脂很轻松就让已经被浅浅突破过一回的小穴纳入手指,林浪遥不得章法地乱插着,融化的膏脂化作透明液体潺潺从被开拓得湿软的穴口淌出,打湿了身下被单,好像失禁一般,他浑身泛起薄红,呼吸急促,心里觉得奇怪,怎么手指越抽插身体里越不受控制的泛起一股难耐灼意,痒得只想有个什么东西塞进来把自己填满。
他不知道,青楼里的润滑膏脂都带了点催情作用,他一挖直接挖去半罐,在催情的作用下几乎忘了拓张的原意,弓起腰身,脚跟蹭着被单,用手指把自己玩得情潮涌动,汁水横流。
塞在紧热穴里的手被人一把按住,林浪遥睁开眼,对上一双承载着浓烈欲望的双眸,那双眸直接把他震慑得呆住了。
平日里的温朝玄一向是极清正极端庄的,欲望与他完全沾不了边,他超脱得不像个有着七情六欲的活人,倒更像神台香案上垂目间淡漠又悲悯世人的仙像,他偶尔所表现出来的喜怒哀乐,仿佛都只是为了融合进他们这些人里刻意做的伪装,而他的心呢?则是在一个很遥远,又无法触及的地方。
林浪遥从没想过能见到这张脸上出现对“欲望”的渴求,温朝玄额上血红的魔纹,衬着他眼底的浓重情欲之色,连清冷俊美的五官都变得颜色瑰丽了起来,好看得过于摄人心魄,近乎于妖异,林浪遥被这张脸注视着,一时觉得口干舌燥,居然不受控制的感觉到心跳慌里慌张地乱了起来。
男人握住他的手腕,将留恋在湿热小穴里的手指缓缓拔出,淫靡的液体一瞬间泛滥着涌了出来打湿股间一片,但很快,有另一个火热的事物取代手指堵在了流水不止的穴口,饱满的龟头撑开肉壁,一寸寸挺进了早已被玩得软热无比的甬道,然后凶猛地一干到底。
林浪遥被肏得双腿直颤,根本夹不住男人的腰,没忍住发出一声吟叫,那呻吟太过有春意,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回过神来马上咬紧唇,用手背抵着嘴警惕自己再泄露出不该有的动静,但身下的小穴却诚实地紧绞着粗大的性器,配合着肏干一吞一吐,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窜遍全身,林浪遥被顶得头昏眼花,一半是强烈快感的缘故,一半是因为整个人叫温朝玄肏得脑袋总撞上床板。
他像溺水的人一样攀着男人的臂膀,温朝玄索性一把将他抱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腿间,而这种坐着的姿势使得肉棒肏得更深了,像根硬邦邦的棍子杵在他身体里,林浪遥几乎有一种要被干死的错觉,肚子里涨得难受,柔韧小腹被顶得隐隐能看出阳茎的轮廓。他呜咽出声,嘴里喊着不行,要吃不下了,温朝玄却没放过他,宽大的手掌拖着他臀部,无情地上下肏弄起来,龟头就着这姿势不知道划到肠道里的哪处,林浪遥忽然浑身一软,像潮水泛滥一样越发多的液体在身体里涌了出来,湿湿热热地包裹着阳茎,手指无力地抓挠着男人结实的背肌,肉根弹跳一下射出稀薄的精液,再一次到达高潮。
“我,我不行了……啊,师,师父……”林浪遥被顶得声音断断续续,无力地甩着头,高潮后的余韵让他浑身泛起敏感的薄红,屁股还被迫坐在男人性器上面吞吃,又肏干了好一会,温朝玄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这简直让林浪遥生出绝望,这样下去得干到什么时候?他挪着屁股想偷偷把肉棒拔出来,却很快就被发现了意图,温朝玄仿佛一下被激怒了,掐着林浪遥的后脖颈把他按在床边,林浪遥的脑袋探了出去,双手紧紧扶着床沿生怕掉下去,温朝玄沉着脸就这么从他身后挺进肉穴,肏得他脑袋悬在床外一晃一晃的。
“我,我知道错了!……啊,嗯……下次不,不敢了,师父,饶了我这一回吧……”
许久后,林浪遥眼含泪花搅紧后穴,承受着滚烫的精液满满射进他身体里,他被烫得一哆嗦,呜咽一声,肠道几乎痉挛着缠紧没有半分要退出来意思的肉棒,尽管肚子涨得受不了了,却不敢再有什么逃脱的小心思,乖乖地等待着下一轮的肏干。
那一夜的记忆是非常混乱的,林浪遥记得自己射了很多次,也被射了很多次,中途不知是累的还是被肏昏过一次,然后又被无休止的顶撞弄醒,最后他的性器几乎都射不出东西来了,这才彻底昏睡过去。
师徒俩在一片狼藉的床上身体紧贴着睡着,第二天早晨是温朝玄先清醒过来的。
他脑袋昏沉,扶着额坐起身,发现周围的景色有点陌生,他的记忆还停留在自己和林浪遥逃脱了狐妖所在的那个地下大殿,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么一个装饰精美,四处萦绕着女子卧房香气的屋里。
他一转头,看见趴睡在自己身边露出光裸肩背,一条绸被欲遮不遮挡不住浑身情爱痕迹的徒儿,更是心惊。
有很多荒诞淫靡的片段画面闪过脑海,让他想掀开被子查看一番的手如烫着一般收回,温朝玄脸色难看地立刻翻身起床,捡起地上的衣服匆匆穿上,又拿起被随意丢在一边角落里的承天剑,站在屋子中央举目环顾了一下,有几分茫然,这位全天下最为强大的剑修此刻感觉到眼前一阵阵眩晕,按着太阳穴,简直头疼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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