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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现在沐浴在黑暗里,谁也看不见谁,谈则放松的程度直接上升了好几个层级。
梁叙白的手搭在谈则小腹的位置,谈则的手微不可察地碰了碰梁叙白的指节,暖的。
梁叙白的手微微收紧,突然开口问道:“你爸为难你了吗?”
“什么?”谈则反应了两秒,才领悟到他说的是什么事,“没有,如果这也能叫做为难的话,那让我为难的事情真是太多了。”
他早就习惯应对这样的事,无论大事小事,放在谈则眼里多数是能忍则忍,不愿意忍的情况占少数,这两天就是其中一次。
为什么总是选择忍耐,是因为谈则觉得自己拥有的太少,如若不再选择忍下去,恐怕慢慢地会一无所有。父亲、母亲作为这个世界上与他血缘关系最为亲厚的人,谈则总是不可避免地认定这两个社会性角色和家一词深深挂钩。
理智上强烈地在劝说他,既然他们都不在乎你都不要你,你也不要他们。但情感上总是对此畏手畏脚。这样的矛盾由来已久,就如他爷爷之前说的一样,再怎么说谈成远也是他爸。
小时候天真,觉得站得足够高、做事足够优秀就可以被他们看见,等到长大了之后才发现被偏爱的人不需要任何的理由。
他甚至可以是一个弱智。
可为什么唯独在这件事上不想忍,不想视而不见,谈则还没有想明白。原因应该是在于梁叙白,只是——
梁叙白打断了他的思绪,说:“谈则,跟我生活在一起吧。”
这是第二次,好像明明上次提及也才仅仅是前天下午,在这个凌晨梁叙白又提了,谈则却觉得心境很不一样。
为什么一定要在这个话题之后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