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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二人的法子都得了冯老太爷的肯定。
冯煜嘀咕:“瞎猫碰上死耗子吧。”
二人各自打开针袋, 拿起了针。
今日这两个病人均是烈性头痛患者, 病史长达十年之久。
冯倚春又快又准的在病人的各处穴道下针,倚寒却在病患的头上下了几针, 便不再行针。
反观冯倚春这边, 病人扎了一身的针,像个刺猬似的, 手脚颈椎皆有针。
“她糊弄谁呢。”冯煜也忍不住了。
就连三房的人都觉得有些奇怪了。
两刻钟后二人拔掉了针, 纷纷表示不再疼痛, 冯倚春不信邪道:“这二人的头痛长达十年之久,须得全身扎针协调,并非单一的止痛, 倚寒妹妹,你若只扎那么几针,这病永远也不会好。”
倚寒笑了笑:“我刚才问了问这病患,家住哪儿,是做什么的,家中几口人,一年的收入有多少。”
因着是比试,冯氏寻找的自然是没钱治病的百姓,富贵人家岂会做这种事。
“这与治病有什么关系。”倚夏冷冷嗤笑。
“当然有关,冯氏医馆素来以看诊昂贵出名,你一针下去就得十文钱,浑身上下几十针,须得多少银子你算过吗?也许是百姓一年的收入,寻常百姓如何看得起,方才坐在这儿的二人瞧他们的穿着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家,我询问后确实如此。”
“我根据他们的请况做出最适合他们的疗法,其余的完全可以通过日常保养减少头痛发作 频率,确实无法根治,但告知病患治疗方法是最基本的前提,病患有权利决定是否答应。”
宁宗彦挑眉:“冯氏医馆看诊确实是出了名的昂贵,本侯有所耳闻,诊金收取就要一百文,没想到冯大姑娘竟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冯倚春脸色红白交加,死死咬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