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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城西军营的路途漫长而颠簸,简陋的马车吱呀作响,每一下都像是砸在裴清梧酸痛的骨头上。
她靠在摇晃的车厢壁上,双目紧闭,脸色灰败。
连日殚精竭虑和高强度劳作带来的巨大消耗,此刻如潮水般反噬,让她连维持坐姿都觉得艰难。
车厢里弥漫着挥之不去的糕饼甜香,此刻闻起来却只令人作呕。
突然,马车猛地一顿,像是受到了什么阻截。
裴清梧被惯性狠狠甩向前,额头差点撞上对面的木板,幸好被顾恒及时护住。
就在她惊魂未定之际,车帘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粗暴地掀开。
刺目的日光瞬间涌入昏暗的车厢,光线勾勒出一个风尘仆仆的年轻男子的轮廓。
来人是赵叙。
“赵将军?”裴清梧惊讶道。
“裴东家是要去城西军营?”赵叙并未多废话,目光死死锁住裴清梧,完全无视了旁边顾恒警惕戒备的姿态。
“是,怎么了?”
赵叙这副模样,绝非寻常。
裴清梧强压下翻腾的疲惫和疑虑,对紧绷如弓弦的顾恒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
“可否借用一点裴东家的时间?某有话要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