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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怦怦直跳,连指尖都酥麻了,恼着欲打落他的手,因失力反成了撒娇般的轻拍,合着出口的嗔怪,十足十的打情骂俏。
“你这人,正经话总要夹些混话。”
秦劭低笑着逗她:“可方才的话并不混,少夫人若不应,我有真正混的话,要听听看么?”
“不听不听!”季灵儿慌得挣开手,捂着耳朵跑开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是夜,季灵儿一边被托着巩固昨日所学,一边听他说“真正混的话”,还被逼着重复了好几句,臊得她浸了染缸似的,通身红透。
偏他受用得很,愈发卖力地让她舒服,美其名曰“奖励她学得好。”
然而自始至终,她都没回那句“能否养他一辈子的话”。
现在这般挺好,不必为一句承诺困住彼此,无论谁厌烦都可一拍两散,毫无挂碍地抽身离去。
秦劭想要一句承诺,也想要她,可因白日在清风堂见的人,谈的事,他深陷困顿。
白日见的是从闽地回来的商行三当家,言闽地一切处理妥当,按照原定计划,接下来他们要将闽地岩茶销往边境,与蒙古和罗刹交易。
如今河东商行困局重重,必得敢为天下先,才有机会破局,他身为大当家,关键的一趟当仁不让,一切都是先前商定好的,商行与家中照计划安置妥当,秦勉虽贪玩,但真遇上大事亦能担当起来,有祖母坐镇,秦家根基不会因他远行或不测动摇。
他本可以无挂碍,但小姑娘误打误撞闯入心田,成了唯一的变数。
此去凶险难测,不知归期,秦劭想要她一句应承,又怕真有万一,徒增她的负累,小姑娘才十八九岁,大好年华不该被他耽搁。
可话说回来,他并非圣人,私欲的力量无穷骇人,只消她莞尔一笑,他所有理智顷刻灼成灰烬,得她一句“等你”,纵使风雪埋骨异乡,无悔尘世三十载。
她又一次笑着躲开追问,秦劭将人捉回来放在身上,指腹流连描摹眉眼,顺着停翘鼻梁滑落,经小巧泛红的鼻头,动作慢得磨人,仿佛匠人在打磨玉器,耐心将每一处细节刻入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