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辜山月用力咬着他的指节,漆白桐鼓励地恳求她,期待着她把他咬出血,在他身上留个一个永恒的印记。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是她的。
他总是这样,是最乖的小疯子。
两人胡闹到夜里,阳光慢慢西斜,光线变得昏黄温暖,再一点点地黑沉。
虫儿鸣叫,月光清亮,水一样倾泻而下,将微风下摇摆的草野花朵变得温柔而静谧。
辜山月窝在漆白桐怀里,兴致勃勃地捏着他的耳垂玩。
漆白桐抱着辜山月,两人热乎乎地贴在一起,他已经幸福得眩晕了,反应都比平时要慢上半拍。
“我觉得这事和驯服没有一毛钱关系,单纯就是爽,你觉得呢?”
辜山月在他怀里仰头问他,漆白桐看着她,咧开嘴笑了下,笑得很傻气。
“你笑什么?”辜山月掐了掐他胸口的牙印,牙印又渗出些血丝来,她看得直皱眉,“要是别人瞧见了,还以为我使坏欺负你呢。”
明明她不想伤他,可漆白桐激动得不行,恨不得辜山月使劲啃他,啃出血来才好,啃得越深越好。
辜山月不理解,但也愿意满足爱侣的小癖好。
他把她伺候得这么舒服,她也不能什么都不干,只好多给他留几个印子,让他开心开心。
漆白桐笑,低头亲亲她:“喜欢……”
辜山月:“……我现在有点信了。”
这什么驯服还挺邪门,好好一个人都傻了,还好傻的是漆白桐,他本来就傻,再傻应该也傻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