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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裴家不宜出风头,只能委屈委屈这小子,主动罢了此次殿试。
裴衔有过这样的打算,淡淡应下后环顾一眼四周,低声道,“昨日听祖父说,陛下染了春寒还在执意食丹?”
陛下早些年在秋猎上遇刺,而后大病一场,自此开始迷恋长生之道,便在宫中养了道士,正因此,京州中才会盛行修道。
“废太子的手笔。”裴武琅语气中难掩轻视,“皇后死了多年,膝下只有废太子这一个子嗣,如今小太子开始入朝涉政,而国舅府日渐颓落,难免着急。”
“你不必理会,近日在明面上少碰朝堂政事,只管盯着自己的婚事即可。”
裴衔嗯了一声,“儿子明白。”
年前两家合婚庚定吉日之时,裴家的聘礼已经一并抬去,比起阿兄匆匆成婚,他的时间空余许多。
许是因为常去皇宫,又或者心态和诸位贡士不一样,裴衔殿试之时显得格外从容。
没有多么紧张和忐忑,冷静应对完问题和考卷,等到可以离去时不疾不徐迈出长腿,率先离宫。
好好歇息了一夜,次日,青年稍作休整之后便去往沈府上。
和母亲一同商定下大婚的宾客邀帖,眼看天色尚早,裴衔脚步一拐,朝着宋家而去。
宋府,府中的湖庭正热闹着。
明宣气急追喊着,“阿姣,还我荷包!”
阿姣提着裙角在前面跑着,明媚开朗,“不行,愿赌服输,说了要给我看一眼的!”
璀璨骄阳的照耀下,和煦的清风吹着她的乌发飘扬,少女肌肤莹润白皙,一双漂亮的眼睛笑弯着,唇边的小梨涡甜美又娇俏,整个人在阳光下散发着光芒,叫人看一眼便挪不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