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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至此,苏芷阵阵发寒。她天不怕地不怕,无法违抗之物,唯有皇权。
这事确实不可能是陈风所为,若是他想得到苏芷,那么听她嗓音异样便会立时冲入营帐内成全好事。
他没有,代表陈风是正人君子,他并不知情。
苏芷豁然开朗,随后,她又想到更深的一层。
她忽然困惑地看了沈寒山一眼,问出声:“你既早知有那茶汤有猫腻,又为何要喝呢?”
“……”沈寒山一时语塞,没料到小娘子聪慧,能觉察端倪。
他还未来得及想出借口糊弄人,营帐外便响起了张进的通传:“苏司使,大殿下来了。”
偏生这时候到?
苏芷慌张地看了沈寒山一眼,又观望一阵营帐外还未走近的上司。
没时间耽搁了,她逼沈寒山尽快离开她的住处。
好在夜色昏黑,沈寒山脚程够快,没同陈风打上照面。
只是营帐内毯子被褥凌乱非常,苏芷来不及收拾,待陈风到她帐内,已瞧见矮榻毡毯上星星点点的殷红的血迹与不整的衣冠……还有那一支落在屏风一侧的玉簪。
陈风面色阴沉,他记得,这支玉簪,乃是沈寒山发间所用小物。
这两人,果然背着他做了些不可告人之事。
血迹……怕不是女子初夜的落红吧?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