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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咳一声,望向房梁:“昨夜,我阿娘给我托梦了。”
听得这话,阿枣神情立马变得肃穆,问:“婆母说什么了?”
“林家一脉,我是独苗。阿娘死后不愿投胎,她挂念我,滞留人间,只盼我能早日开枝散叶。阿娘说了,不拘男女,膝下有孩子便是。若是大郎君,便将家业传承给长子,若是小娘子,也可招婿入门,将林家香火传承下去便是。”
要怀身子前得做什么?自然是行房事!
林然这瞎话说得面红心不跳,顿了顿,他又补了句,“哦,她还说了,她观你容貌圆融,是个福泽绵厚的,她对你颇为满意,很有眼缘。”
阿枣懊丧地问:“那你没同她说,你我其实不是两情相悦,是误打误撞在一块儿的吧?”
她也不好意思提起那一场露水姻缘的事,那日是她趁人之危了。
林然抚了抚阿枣的脸:“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你我成亲这么久,相处也愈发融洽了。咳,为夫问你,你见我……平日里欢喜吗?”
“欢喜。”
“那你盼着我归府吗?”
阿枣想了想,她独自一人在家很无聊:“盼呀!”
“既如此,你待我,便是喜欢了。”
“嗯!”
林然一颗少男心狂擂,他鲜少有讲话这般直白的时候。
他盼她懂,不要辜负他的心意。
阿枣回味成亲后的种种,心里很知足。
她原以为他们婚后会相敬如宾,岂料林然对发妻很是偏疼,同她蜜里调油一般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