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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若死了呢?她母亲,还有沈寒山,也许会哭的吧。
妇道人家亦好说,郎君哭起来可太窝囊、太丑了。
她决心,要给他留点颜面。
苏芷勾唇,身影渐渐隐没入深深雾霭中。
……
“哈——”苏芷被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惊醒,她张着嘴,大口喘息,额上满是热汗。
再一撇身侧,伏在她手边的沈寒山渐渐醒转。
他身上的衣还沾着那日苏芷的血,竟不曾换过,颜色都发了黑。
他这样爱俏的郎君,怎么能忍受如此腌臜的日子?苏芷感到匪夷所思。
不过,她经历这一场生死关,再看沈寒山,也觉得他不再令人讨厌。
苏芷刚要开口讲些什么,沈寒山就适时堵住她的话,道:“芷芷,这几日,我成日提心吊胆,生怕同你阴阳相隔。好在你醒了,我……有一些藏了许久的心里话,必须今日告知你。”
他欲言又止,一番话柔情蜜意,似要剖析真心。
苏芷不是从前那个不经世故的小娘子,隐约觉察他的言外之意。
她莫名慌乱,不敢面对沈寒山。
苏芷的心跳从未这般兵荒马乱过,好似她已预知沈寒山的未尽之言。
沈寒山替她掖了掖锦被,俯身,窃窃私语:“芷芷,你行事太过冲动,不合适在朝为官,莫不如辞了吧!”
他劝她辞官?苏芷咬牙,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