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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还没等她高兴多久,另一个难题纷沓而至。
苏芷为难地问:“我们该怎么得到吴通判的牙印,用以比对?动作太大,怕是会打草惊蛇。”
沈寒山微微一笑:“这事儿,包在沈某身上。”
“沈提刑劳累。”沈寒山助阵,苏芷愿意给他一个好脸色,捧一捧他的场子。
岂料沈寒山是个蹬鼻子上脸的货色,听得苏芷讨好,犹嫌不够。
他厚颜无耻地道:“芷芷知吴通判的府邸乃是刀山火海,为你,怎样的苦难我都下得,只是沈某担忧,怕自己一个不留心,没命回来。”
苏芷一听话音儿,知道这厮犯贱的老毛病又来了。
她切齿,强笑:“怎会呢?你聪明绝顶,就是身陷囹圄都有破解之法……这话实在太过自谦了。”
苏芷瞪了沈寒山一眼,劝他见好就收。屋里还有香兰在,她不想丢了官差颜面。
沈寒山很懂事,领了两句夸赞就潦草鸣金收兵。
苏芷松了一口气。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她被沈寒山算计习惯了,如今都产生阴影了。这厮真是祸害。
苏芷不放心留兰香在妓坊,也担心她回家会被老子娘再次发卖。因此,她把她带回了叶家,给她单独辟了一间房,供她入住。
兰香经过阿武一事,心肠硬了许多。她看到爹娘拿了苏芷给的钱,还一脸贪婪地盯着她打量,通体发寒。
她了解老子娘,她知道,他们笃定她恋家,时间久了会回去。那样就能再卖兰香一次,再赚一笔钱。
是以,这一回,兰香什么都没说。
她暗暗下定决心,要为自己活一次。
兰香,不会再回那个乌烟瘴气的家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