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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征宇在身后叫他,“你等等!听我解释!”
解释,有时不过是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江洋现在需要的不是什么解释,他只是想离开这里。房间里欢爱的气息正浓,汗水和精 液混合在一起的气味他和程征宇在一起的时候也曾有过,现在竟然如此让人作呕。
没走几步,身后传来程征宇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江洋你给我站住!”
江洋当然不可能听他的,只是走了没几步突然手臂就被扯住了,回过头,程征宇下身围着一件衣服,还赤着脚。
“怎么了怎么了!不就是跟人上个床么?你上我那么多次难道我就不能上别人一次了?你又不肯让我上!”
程征宇最后一个字说完,四周马上陷入一片死寂,安静得连两人的呼吸声好像都能听到,江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不说话也不生气,好像看着陌生人一样的眼神。
仅仅几秒钟,江洋只觉得手心里突然一阵冰凉。
两人无声对望片刻,直到江洋别过头,冷笑一声,甩开了程征宇的手。
“如果你想要的只是跟你上床的人,随你找谁。与我无关。”
冰冷的语气,寒入骨髓。
Ken说的没错,说到底,程征宇还是个被宠坏的孩子。他不过跟程征宇在一起呆了一个月,怎么能像一个跟在程征宇身边几年的人那样了解他,两个世界的人,一个是像天上的星星一样的人,他不过是有个机会靠近,就以为能碰到他,现在想想简直是“天方夜谭”一样的笑话。不仅生活的圈子不同,甚至连某些观念也是大相径庭,凑在一起,能有什么好结果------到最后,不过是一场充满肉欲的玩笑。
江洋头也不回地走了。
程征宇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直到走进电梯,电梯门关上的时候,江洋仍然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愣了几秒,程征宇回过神,皱着眉转身回到屋里。
男人还光着身子,坐在沙发上抽烟,毫不介意地双腿大开,像是故意要让程征宇看清他留在自己腿 间的精 液和被插得红肿的后 庭一样。
见到他回来了,男人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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