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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像要被折断一样,身体被摆成屈辱的姿势,就算闭上眼,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的不堪,而这种不堪在那个人眼里成了一种消遣。
无数次,他想叫出声,可是那就在嘴边的声音,最后一秒却无论如何也不想发出来。已经输得一干二净,哪怕再留一点东西给自己也好。
汗水像发了河一样,身上的肌肉在抽搐着,身体已经麻木了。
最脆弱的部位被侵入,像野□ 配一样的姿势,在无止尽的惩罚和掠夺中,挖空了他的一切。
那个人在笑,像胜利者一样居高临下地欣赏着他卑微、淫 乱的姿态。
卡在喉咙里的嘶哑的叫声,像是临死前最后的挣扎--
‘你,只是个游戏--’
只那一瞬间,所有的伤感都集中到一起,胸口像好像要被压碎,疼得他喘不过气--
眼角有一瞬间的湿润,他无意识的。
睁开眼之前,他就知道这是个梦,一个曾经真实的梦,已经重复过无数次了。
尽管如此,双手还是无意识地抓着身上的单薄的被子,看着天花板,雨水渗透的痕迹从发黄的墙壁上漫延开--再次缓缓闭上眼之后,一声细微的叹息从唇缝中缓缓流出。
两年多前的事,为什么还是记得这么清楚--
他不止一次的问自己,两年过去了,再过二年,他会习惯还是忘记--不过无所谓,现在的他,有的是时间。
靠近墙上的镜子,半湿的手理了理稍长的头发,前额的头发已经快盖住眼睛,伸手把头发梳到耳后,他发现自己眼角出现了一条细细的皱纹。
嘴角扬起一抹轻笑,年近三十,有些东西对他这个年纪来说只是开始,有些东西,却已经结束了。
现在,他的生活里没有别人,只有他自己,无论再过多少年,他仍然是言智孝。
但是,他现在只为自己而活。
今夜,生活仍然继续。
吧台边,言智孝百无聊赖地揉捏着手里的樱桃,圆润的形状和可爱的颜色,好像一不小心就会碎掉一样。
这是他喜欢的游戏,输赢都可以自己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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